少年抖着身体往江鹤珏身上靠,颤抖啜泣,带这些讨好的意味,又主动亲了亲江鹤珏伸过来的手,低低糯糯地哽咽。
非得受了罚才乖。
漂亮的小猫就应该摊开柔软的身体,主动露出雪白的肚皮,任主人随意抚摸。
舟舟真的是……一点都不乖。
江鹤珏揉了揉他被扯痛的乳肉,声音清雅含笑,眸光凉薄,“在老公怀里还叫什么哥哥呢?”
许舟只一个劲儿摇头,根本不敢搭腔,但湿漉漉的眼眸还是悄悄望着陆清宴,希望对方能救自己于水火。
江鹤珏瞧着许舟哭的湿漉漉的小脸,眼尾和鼻尖都红的可怜,纤肩颤抖,微弱的吐息都带着可怜的气息,
他太可恶了。
分明就是一切错误的罪魁祸首,却总是哭的那般伤心欲绝,丝毫不会感到心虚或是愧疚,委屈地蜷缩成最柔弱可怜的模样,荏弱得好似受不了任何惩罚,让人心软。
可但凡对他保留一丝善意,少年又会满腹算计着逃跑。
伪装的乖巧。
不长教训。
江鹤珏不再理会门口虎视眈眈的男人,许舟这几天都是这些男人压着肏,自己是一下都没碰,好不容易将那些杂乱的事处理干净了,总算是……
“对你的感情负责,很难吗?”
男人喉结滚动,清冽的眸色暗沉了几分,陷入黑暗的湖畔般,欲色翻涌。
总算是,能尝尝他早就被肏熟的未婚妻了。
许舟还在缓神,男人突然将他抱了起来,随后掰开他的腿,炙热硕大的龟头就抵在了他的屄口,下一瞬间,肉柱硬生生碾入
“呜……额啊,哈啊……疼……”
许舟避无可避,只能抖着手抱紧江鹤珏,生怕自己的身体更深地往下掉,但小穴早就被肏熟了,方才还被指奸透了,此刻粉缝被顶开,乖顺地吞下了那根尺寸可怖的粗壮鸡巴。
“呜……啊啊……”
少年的声音柔而哑,啜泣得颤抖不止,平坦柔软的小腹被慢慢顶了起来,又粗又长的滚烫肉棒狠狠插进了最深处,许舟仰头呜咽,脊背紧绷,黑发晃动。
“太,太深了……老,老公……”
肥硕的肉冠顶入了宫腔,粗壮的肉柱撑开了紧致潮软的甬道,暴起的青筋碾磨着肉壁内的所有敏感点,少年白皙手指死死掐入男人的手臂,喉结颤抖,嫣红的唇瓣哆嗦不止。
破碎的嗓音低低弱弱溢出,他好似泄了力般,垂首将脑袋深深埋在了男人胸口。
感受着潮热濡湿小屄的包裹与嘬弄,男人沙哑喟叹出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餍足的喘,江鹤珏紧紧抱着少年,像是抱着自己心爱玩具的小孩,下颌抵在少年的头顶,柔软的黑发蹭着很舒服。
“别夹这么紧……”
大掌缓慢拍抚着许舟的后背,薄薄的肩胛骨颤抖,宛如振翅欲逃的蝴蝶。
江鹤珏:“放松。”
根本做不到。
“呜……啊啊,额啊……”
许舟被肏得眼球都微微上翻,长睫颤动,呼吸都被挤压得极为困难,嗓音生涩,随着男人的动作加剧,少年破碎的呻吟也越来越大,甜腻又黏软,简直像是热化的棉花糖,甜得人心慌。
跟刻意勾引人似的……
江鹤珏对怀中之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万分眷恋地紧紧抱着,好似要将人就此粗暴地融入骨髓!
再紧一点,再亲近一点……
许舟被干得浑身发抖,悬空的小腿无力蹬踹抽搐,白皙柔软的小腹被顶得一突一突,身体都要被滚烫的胸膛和炙热的鸡巴融化了……可怜的要命。
江鹤珏就是个傻子!
哪儿有人一做爱就抱着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