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他无措地仰头望着男人。

“哥哥……哥哥,我好痒。”

许舟小声哭哼哼的,黑眸柔亮,小脸潮红,生了一副干净漂亮的纯良皮相,却是红灯区最下贱的婊子气质,骚的没边儿了。

“痒?”

陆清宴哑声问,一直掐着少年脖颈的手松了几分力道,掌心缓慢摩挲那白皙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那颗小巧漂亮的喉结在自己的手心细细发抖。

小美人脸上腼腆地勾起了一抹羞涩的笑,他嫩白的小手握住男人的手,不自觉颤抖着挺起了腰腹,好让男人更方便摸到自己已经被抠挖得淫水直流的粉白嫩鲍。

同时,另一只手,摸到了男人的皮带,湿漉漉的指尖笨拙地扣了几下,却始终没有打开。

男人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夸张又恐怖的弧度。

许舟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但又忍不住期待,湿淋淋的睫毛轻颤,嫩红的舌尖舔舐着水润润的唇瓣,像是爱干净的小动物无意识清理自己的嘴巴。

勾人而不自知。

许舟颤着尾音小声道:“哥哥,我,我解不开。”

喉结滚动,男人干涩的喉咙并没因室内氤氲的水汽而得到半分缓解,反而,越烧越烈。

鸦青幽邃的眼眸中满是翻涌的欲望。

许舟总是这样,不直接说要,偏偏得保持着那点儿矜持,去引诱,用最无辜又懵懂的姿态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