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住处才消了几分气,毕竟他今天两手空空,没有花什么力气不说还被人硬塞了一瓶橘子汽水。
七块五钱一瓶,玻璃瓶的,之前被冰镇过,喝起来冰冰凉凉,小气泡刺刺的戳舌头,有点子怪怪的舒服。
只不过他平日里都不喝这些个贵东西,七块五钱一瓶呢,他要卖好几盒饭才挣得了七块五,就这么小小一瓶水,没几口就没了当真不划算。
他喝空了也没舍得扔,捏在手里握得烫呼呼的。他以前捡过瓶子,这种玻璃的一斤能卖两角钱,丢了怪可惜的。
何苍冬走在他前边,先一步到了屋门口,只不过他两手都拿着东西,实在不方便开门,只能转过身呼唤慢腾腾跟着的小老板。
“吃吃,你来开一下铁门,我没空档拿钥匙。”
“嗯。”池迟答应了一声,实在没功夫关心为什么这个人叫他的名字音调怪怪的,“来了。”
他们这个大门不是防盗门,而是那种老式的铁门,用一个大锁头锁起来,虽然不算特别安全,但是这个铁门太锈了,一推它声音大得吓人,只要不是植物人基本上都能被吵醒,也算是另类防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