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年夜饭已经吃到了尾声,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后,顾衍只觉醉意汹涌,现下已经卧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虽然室内暖气很足,但陈姨还是不放心,走过去替他盖了张毛毯。
在这之后,陈姨刚走到饭厅,就看见陈昀还跨坐在陈振德的腿上,满脸笑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正当陈昀踌躇不前时,忽地听见门外传来“咻”的一声。她抬头从窗户看出去,只见空中炸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
原来是陈岑带着小云朵在院子里放烟花呢。
陈姨擦了擦手,转身走了出去。
楼上卧室,两个男人纠缠着倒在大床上。
陈昀通体白皙,叠在陈振德的身上,衬得后者的肤色更深。
“唔...嗯唔...”
陈振德被吻得双眸涣散,就连脖颈处的皮肤都沾染上了情欲的红潮。他似乎是想挣扎,又像是难耐至极。结实有力的双手青筋暴起,一会抓着床单,一会抓着陈昀的后背。
他浑身赤裸,任由陈昀的舌尖在他口腔中肆意地掠夺着,只偶尔从喉间发出一声沙哑至极的呻吟。
“父亲还真是海量啊,饭桌上被我灌了那么多酒,这里..还是那么精神。”说话间,陈昀故意拖长了尾音,还伸手揉了揉陈振德勃起的性器,意有所指道。
陈振德不由闷哼一声。
下一秒,陈昀就松了手,转身去拿床头柜里避孕套。
陈振德瞥了一眼那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垂眸不语。
见状,陈昀轻笑。
他不紧不慢地撕开了避孕套的外包装,调笑道:“怎么,父亲还是不开心?”
在小云朵出生后的第一百天,陈家举办了一个既盛大又隆重的百日宴。
宴席当晚,陈昀就和父亲滚到了床上,打算恢复久违的性生活。
可就在两人意乱情迷,就差临门一脚时,不管陈昀怎么劝说,陈振德就是不同意他戴套。
到最后,陈振德竟然还破天荒地朝陈昀发了脾气,语出惊人道:“难道你和...其他人也戴套吗?”
陈昀本就憋得难受,听到父亲这话,简直快被他气笑了,口不择言道:“跟别人当然无套,谁让你比他们多长了一个逼呢。”
闻言,陈振德果然恼了,和陈昀冷战了。
嗯,这场冷战整整持续了两天。
时隔两天,借着去幼儿园接小云朵的机会,陈振德才和陈昀见上面。他主动认错道歉,还提议:“小昀,你别...戴套了,我吃药吧。”
陈昀当然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药,冷冷道:“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提前产乳也是偷偷用了催乳素的缘故吧?”
“.....”
陈振德沉默了。
既是心虚也是妥协。
那天晚上,为了讨陈昀欢心,陈振德强忍着极大的羞耻,主动捧着奶子给陈昀乳交,才把对方哄好。
“好了父亲,我知道你不喜欢隔着一层薄膜被我操...”说着,陈昀低头给自己戴上套子,又接着道:“虽然你不是易孕体质,但是...万一你又激情排卵了呢。”
激情排卵在同房时过度的亢奋激动,活动又比较剧烈,就很可能导致特殊的排卵。
闻言,陈振德彻底不吭声了,默默地看着陈昀挺着粗长坚硬的肉棒,极其顺畅地捅开了他的肉穴。
因为卧室里过于安静,陈振德甚至能听到对方的阴茎和自己的穴肉缓慢摩擦的“咕叽”水声。
这么快,就好像已经有...水淌出来了。
陈振德盯着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脸红耳热,慢吞吞地想着。
陈昀抬胯,快速抽插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