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可如今他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只因他的这条命不单单只属于他自己。于是陈岑靠着夜以继日地工作来麻痹自己,集团内大大小小的事务他都亲自过问,每天都是连轴转,很多时候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他将自己完全投入工作中去,只有这样,他才能逃避现实,短暂地忘却小昀,缓解这日复一日更加深切的悲痛。
“唔...”想到这里,陈岑的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慢慢蜷缩成一团,将疼痛咽回心里。
五年后,陈氏集团的董事长陈岑在一次酒局上突发呕血,送至医院后确诊胃癌中晚期。奇怪的是,他言辞拒绝了所有的治疗方案,抛下公司所有业务,孤身前往了国外。
翌日,国外某家疗养中心。
等陈岑找到陈振德时,对方正和张伯坐在一起晒太阳。
“张伯,父亲他怎么样了?”
闻声,张医生转过头来,就见陈岑正站在不远处,对方看上去一如既往地温和,“大少爷,您来了。老爷他...还好,只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陈岑回身看向父亲,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父亲?”
然而陈振德并没有应声,他很快又转过头去,对着空气念叨着什么。
“父亲,这是在说什么?”
张医生叹了口气,摇摇头感慨道:“这两年老爷一直这样,即使是清醒时,他也总说自己看见了小昀,现在怕是又”在和小昀说话”呢。”
陈岑上前握住了陈振德的双手,不顾对方的挣扎,给他擦了擦手。之后他转头对张医生道:“我走后,麻烦张伯好好照顾父亲。”
张医生没听出对方的言下之意,只应声点头。
然而谁也看不见此时的陈昀正“趴”在父亲身上,目送着大哥离去的背影。
一年后,陈岑疾病恶化,不治而亡。临终前他安排好了一切,将公司股权变卖转让,合并自己的个人财产全部都捐给了福利机构。
两年后,陈振德也在睡梦中与世长辞,当时他就躺在这家疗养中心的床上,嘴角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好似平生的夙愿都得到了满足。
至此,赵祁铭、顾衍、陈岑以及陈振德全部死亡。他们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完全不一样,但他们都在临终前不知被谁问了同样的问题:“如果还有一次机会,你愿意开启循环,救回陈昀吗?”
他们不约而同道:“我愿意!”
之后,他们和陈昀同时在2023年4月2日的清晨醒来,循环就此结束。
吃奶操穴,给父亲后穴开苞;循环打破,喜大普奔!(高H)
原本陈振德还在疑惑对方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要喝什么巧克力奶,直到陈昀扒了他的上衣,含住他胸前的一侧乳肉吸得啧啧作响,他才明白过来什么意思。陈振德脸色爆红,推拒道:“哪有...什么奶,别胡说。”
陈昀故意咬了一口乳尖,吮吸着乳肉含糊道:“等父亲怀了孕,自然就有奶了。”
陈振德低喘两声,对方提到的“怀孕”二字让他勉强回神,犹豫道:“万一我真怀孕了呢?”
“放心吧,你不会怀孕的,”不管是喝奶还是怀孕,都是陈昀说来调情用的,谁会当真?父亲这样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怀孕?即使对方的腿间确实长了女穴,他也根本无法想象其怀孕的样子,这也太...古怪了吧?
可是这句话听在陈振德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他有点气闷,低声道:“是不会怀孕,还是你...不想我怀孕?”明明今天一整天他都在纠结要不要吃避孕药,不管是从哪个方面考虑,他都不应该怀孕。可如果是陈昀不希望他怀孕,陈振德就感觉苦涩无比,心里也空落落的,再也顾不上什么理性思考和所谓的权衡利弊。
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