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父亲,怎么还没休息啊?”说着,他随手打开大灯,屋内顿时亮如白昼。

突如其来的光线过于刺眼,陈振德不由眯了眯眼。直到看见陈昀走近,他倏地回过神来,赶忙把桌上散落的药品朝抽屉里塞。

“藏什么呢?”陈昀眼疾手快地夺过父亲手里的物品,不过是一些消肿的药膏,他忍不住看向对方身下,“父亲,您...受伤了?”

察觉到陈昀的视线,陈振德不自在地并了并腿,却不小心摩擦到红肿的穴肉,惹得他轻轻抽气,“没...没受伤。”

天色不早了,陈昀懒得再跟对方玩什么欲擒故纵了,他径直靠过去,拧开药膏盖子,“父亲,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你的小穴怎么样了?”

闻言,陈振德迅速抬头,惊讶中又带着些许...希冀,“你...全都想起来了?!”

陈昀趁着对方还处在呆愣中,顺势将父亲抱上书桌正对着自己坐着。随后他一边扒下对方的裤子,一边轻哼道:“不然父亲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呢?还是说,父亲只想当作无事发生?”

陈振德心中的隐秘被对方一语道破,他心虚地把脸撇到一边,嗫嚅道:“我不是...你...”

“好了,不用多说。”陈昀站在父亲身前,他的手上动作不停,将对方两条赤裸的大腿掰开,示意其将双脚踩在桌面上。随后他在指尖沾了点白色乳膏,就朝父亲的双腿间抹去,“我明白父亲的顾虑。”

“嘶...”陈振德瑟缩了一下,他低头看着陈昀伸手将药膏涂在他红肿的阴唇上,冰凉的质感很快就缓解了穴肉火辣辣的疼痛,身下的异物感也不再那么强烈。接着陈昀轻轻拨开两片阴唇,捅开穴口将手指伸进了甬道更深处,顺势将药膏在穴内涂抹均匀,惹得身前的男人不住地抽气,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陈振德只得双手后撑着桌面,借此稳住身体重心。

药膏在进入甬道的瞬间就融化成液体,陈昀趁机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在父亲湿热的小穴内反复抽插了数十下,很快他便听到对方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为了方便动作,陈昀一手扶着父亲的腰背,一手在对方穴内反复操弄,每次都故意用指尖碾过甬道内壁的敏感点。没多久,紧窄的小穴被操得松软,他的手掌也被穴口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陈昀戏谑道:“父亲的骚穴已经湿透了,是在邀请儿子操进去吗?”

“嗯嗯...啊啊啊...别说...啊...”陈振德本就被身下传来的水声臊得不行,他几乎不敢睁眼去看自己的小穴是如何被儿子的手指反复奸淫的,也不敢想象此时的自己是如何双腿大张着坐在书桌上,敞开腿间最柔嫩的穴肉供身前的男人肆意亵玩。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只河蚌,主动打开自己坚硬的贝壳,任由飞鸟啄食它柔软鲜嫩的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