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四管血,等检验结果一出来,我就通知您。”张医生收拾好医药箱,他想了想,又接着道:“您看什么时候有空,我给您做个全面的体检?”
陈振德刚下衣袖,挡住了胳膊上的青紫。他换了个坐姿,忍着身下的不适道:“暂时不用,我感觉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张医生欲言又止,有些话他不知道该不该说。正当他犹豫时,身后已经响起陈昀的声音,“张伯,您来了?”
陈昀这次醒来,意外地发现自己身边竟然没躺着人。他坐起身,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昨夜的记忆迅速回笼。随后他只简单给自己套了条裤子,因为上衣已经皱巴得不能看了。之后他就这么光着上身下楼了,走到一半就听到张伯正跟父亲说话呢。陈昀慢悠悠地踩着台阶,这下他算是明白了,原来父亲是被人下春药了,怪不得昨夜那么…他给张伯打了个招呼,就这么大剌剌地盯着父亲。
“哦,小昀来了。那么我先走了。”张医生朝陈振德和陈昀分别点头,随后就起身离开了。
陈昀赤裸着白皙漂亮的上半身,每一块筋骨都生的恰到好处,薄薄的一层肌肉均匀地分布在全身各处。令人咋舌的是,他那壁垒分明的六块腹肌上还残留着不少红色淤痕,一看就是在激烈的性事中留下的。陈振德只看了一眼,就好像被烫了似的别过脸去。
呵,父亲这是心虚了,还是…吃干抹净不打算认账了?“父亲,我怎么睡在您房里啊,昨晚您派人接我回家的?”说着,陈昀还故意挨过去,抱着对方的手臂,作出一副父慈子孝的姿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