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山回到柴房,“啪”的带上门,飞回床上,脑子里一片乱麻,不止为今晚的事,还有之前的事。

他突然想起,每次晚上他“太累”睡着,第二天早晨屋子里的气味便很奇怪,不止有莫名的香味,还有奇异的腥臭味,那腥臭味,如今回想起来,不就是男子射出后的那个东西干掉后的味道吗?

少爷到底对他的身体做过什么!?

被师傅知道的话,他会被骂死吧,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竟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几次下了迷药。

他还是太嫩了,如今才知道师傅那句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真谛。

宋敬和抽出插在后穴里的手指,掏出手帕,将下身擦干净,身体上的满足却带来心理上更强烈的空虚感,自那晚差点被雁山发现后,他便再也没有“夜探柴房”过。

神仙般的日子便戛然而止,只能靠这般不痛不痒的方式来纾解欲望。

只是尝过了肉的滋味,哪里还喝得下汤啊,真是寡淡又索然无味。

就这么断了和雁山的来往,他还真是舍不得,不说那俊朗惹得小姑娘脸红的容貌和壮硕有力的身材,只说那话儿,便又粗又大,而且持久,叫他就这么舍了,还真是心疼。

只是再想偷偷摸摸地搞事情却是不能了,宋敬和此刻真是左右为难。

雁山自那晚撞见宋敬和自慰后,那雪白赤裸的身子便时常入梦来,对他百般勾引,在他耳边叫着“雁山,快肏我”,清早醒来后,裤子一片湿凉,他只有两条裤子,好在如今天气热,裤子洗了以后干得快。

雁山做完今天的活计,快速吃过晚食,在井边打了桶水,快速冲洗过后,回了柴房,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中有些烦躁,他解开裤子,摸着自己的阳具,看着那肉条充血肿大成肉棒,他变换着手势,套弄着,却好半天都射不出来。

他望着自己的裤裆,此刻心里有个冲动,他想去看看少爷。

雁山从不是压抑自己欲望的人,想到什么便做了,他系好裤子,出了柴房,施展轻功,很快便到了宋敬和住的正院。

他直接越过院墙,来到宋敬和的屋顶,方才他看到了,屋内的灯还没灭,少爷还没睡。

他翻开瓦片,向下望去,所见正是他想看到的,那个人影正衣衫半解,双腿裸露,挺动着屁股,手中不停动作着。

雁山直了双眼,贪婪的看着那床上的人儿,身下的肉棒已经硬的发疼。

在听到那人高潮之时喊出的名字后,雁山再也控制不住,飘下房顶,从未关严实的窗户跳进了屋内。

“吱呀”一声,他随手将窗户合上,眼睛始终不离床上的人影,缓缓走过去。

雁山动静虽小,但宋敬和已经发现屋内的不速之客。

“谁!”

他吓得赶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将自己赤裸的身子盖住。

随着来人缓缓走进,宋敬和已经发现了来人是雁山。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看来雁山比他想的要聪明。

宋敬和佯装镇定,不动声色的开口,“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见过少爷。”雁山嘴上恭敬,却连礼都未行,直接走到床前停住。

“我要休息了,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雁山此刻眼中蓬勃的欲望挡都挡不住。

宋敬和从未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看过,像要将他吃了一般,莫名有些紧张,不敢再看。

“路过此地,听到少爷喊我,少爷可有何吩咐?”

他听到了???想到方才他在床上做过的事,宋敬和眉宇间染上羞意,“无事,大约是你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