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也充血肿胀成两倍大,大腿根部的嫩肉上好几个青紫的牙印,红肿的穴口留下一个拇指粗细的圆洞,此时的宋敬和看起来可怜极了。

雁山放开了被绑着的宋敬和,宋敬和拉过被子抖着身子藏进了被子里。

雁山将弄脏的床铺收拾干净,又不顾宋敬和的挣扎强压着他抹了药,才放过他。

宋敬和本就在病中,这么一通折腾下来,病的更重了,晚间便发起了高热,又咳嗽不止。

雁山整晚都守着他,给他喂药,听他说冷,又将他抱在怀里,用内力给他暖身子,折腾到下半夜宋敬和才退了烧。

雁山并不后悔给宋敬和的惩罚,总要让他长长记性才好,外面那么危险,他又身无分文,若是遇到坏人,他该怎么办?

雁山又给屋子里多生了两个火盆。

宋敬和清早醒来,还是那间房间,他依旧没穿衣裳,雁山不在屋内,想起昨天的事,他依然心有余悸。

雁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变得好可怕!他怎么可以那么对他!

不行,他得逃,他不承认他有些怕现在的雁山,他只是觉得危险。

起身下床,却发现没有他的鞋子,屋内生了五个火盆,暖烘烘的,即使他不着片缕,他找了半晌,没发现自己鞋子,咬了咬牙,光脚下了地,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尽然都没有衣服可以穿!

雁山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不给他衣服?为什么要这般羞辱他?!

他又去试着推门,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试着推开窗户,全都推不开,像是被从外面钉死了。

宋敬和气的咬牙,雁山这是要干什么,囚禁他吗!?

正当他生气的盯着门,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门外突然想起开锁的声音,他心中一紧,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赶忙跑回床上躺下,闭上眼睛。

雁山推门进来,宋敬和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他眸光闪了闪,走过去坐到床边,将托盘放到床案上。

“喝药了。”

宋敬和没有出声,甚至没有睁开眼睛。

“两日没吃东西,饿了吧,我给你熬了些粥。”

宋敬和确实饿了,听雁山说到粥,他依旧没有应声,肚子却出卖了他,发出“咕噜”一声响。

宋敬和有些羞恼,暗骂自己的肚子太不争气,怎么能向这等禽兽低头!

雁山听到宋敬和肚子响了,人却依旧没“醒来”,溺宠地笑了笑,而后移开视线,掀开宋敬和的被子一角,露出一对白皙修长的脚,脚底却粘上了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