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山却已经知晓他没睡着,笑着对着宋敬和的耳朵吹了吹气。

微凉又带着湿气的风打到耳背上,宋敬和有些发痒,他用手抓了抓,若无其事的道:“很晚了,快睡吧。”其实被子下的身子已经僵住了。

在别人家里,若是闹出动静被人家听到,他不知羞他还要脸呢!

雁山掀开宋敬和的被子钻了进去,胸膛贴上了宋敬和的后背。

他胸膛滚烫,在寒冷的夜里竟让宋敬和有几分贪恋,宋敬和沉默半晌才伸手去推他,“别闹了,让人听到不好。”

手被雁山捉住,放到嘴边,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头舔抵指缝。

一股热流冲进下腹,宋敬和有些难耐的想要收回手,雁山也由着他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去。

附到他的耳边,嗓音低沉又性感,“有什么不好,我恨不得让所有人听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下一瞬,便将宋敬和的耳垂含进了嘴里,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研磨,又将舌头伸进宋敬和的耳廓,大手插进宋敬和的裤子里,准确定位地拿捏住了那根秀气的玉茎。

命脉别人捏在手里,又被上下其手,宋敬和想反抗却反抗不了,只能窝在雁山怀里喘息。

后面的事便不用解释了,等宋敬和被抬起一条腿,从身后进入,他只能咬唇捂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响。

此时,他衣衫半解的靠在雁山怀里,露出白皙的肩头和一小片胸膛,上面已经种下了点点红痕。下身裤子半褪,挂在小腿上,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一根狰狞的巨物在那腿心处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好在屋内黑暗,这一切都没人瞧见,即便是他们二人。

两人闹到半夜,宋敬和身子摇晃着,害怕发出声音所以咬着自己的手,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牙印。

雁山却坏心的故意大力的撞击他,宋敬和眼角含泪,难耐的喘息道:“不要了......唔......嗯......我受不住了......嗯......”

“那你叫我一声情郎哥哥,我便放过你。”

宋敬和羞的红了耳根,只做没听见,不想理他,却被雁山大力的撞击了一下,又痛又麻,尾椎骨窜过一簇电流。

“唔......”

“说不说?”

在雁山的逼迫下,宋敬和只能不情不愿的开口:“情......情郎...哥哥......”

“唉,好弟弟,哥哥疼你。”雁山笑着应了,动作却越发凶猛了。

宋敬和难耐的流下泪来,眼角红红的,心中大骂:这个大骗子!再信他,他就是狗!

第二天一早,宋敬和扶着腰从床上起身,肩头后背还留着一个个青紫的吻痕,雪白大腿上也有五根红红的指印,看着雁山早已不在屋内,宋敬和气的咬牙切齿。

之后的一整日宋敬和都没理会雁山,老者夫妻俩也只当宋敬和不爱说话。

雁山与老者说了想留下帮助他们抓住盗匪,老者半信半疑地担忧道:“小伙子,虽然你瞧着年轻力壮,但那俩盗匪生的膀大腰圆,且每次来都会带刀,你......真的能行吗?”

在雁山一掌拍碎了一块石板后,老者终于相信了雁山,连带着对两人也更热情了些。

宋敬和二人在此处停留了两日,这晚,两人刚睡下便听村子里响起了嘈杂的喧闹声。

雁山快速穿好衣裳,这时老者也过来敲门,说怕是他们来了。

雁山嘱咐宋敬和将衣裳穿好,若是他不敌,便将包袱给他们,不要硬抗。

宋敬和点头答应,心中却莫名的相信雁山一定可以。

雁山出了屋门,手中拿着一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