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呜呜....”

祁家大哥柔柔叹了一口气,不顾他怕到痉挛强行揽住他的腰,手托着他屁股一抱而起,也不嫌弃他刚失禁,“早知如此啊,何必当初呢。”他拍着尚云的背温声安抚,下一秒却在他耳边咬着他耳朵恶劣道,“但还是要罚,你今天不仅下榻还穿了衣服,你就等着被我们玩死吧。”

祁家小弟性格与大哥一般恶劣,面上却还是那副清丽菩萨面容,他俯身在尚云耳畔小声道,“给我高潮,就现在!你个骚货!”

尚云只感觉胸前一片麻痒,下面的菊屄不断蠕动几下,然后眼前一花,下面就开始颤栗收缩地高潮喷水了,他意识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手抱紧祁家大哥,一手拽紧祁家小弟的袖子,两腿夹紧大哥的腰身,小声局促道,“对不起,对不起,骚货高潮了,不要罚骚货!”他哭的一塌糊涂。

祁家兄弟几乎心间一颤,瞳孔猛地一缩,热意浮上玉丽的面庞,祁家大哥不由得将鼻尖埋入尚云的蜜颈内,深吸嗅闻他的气味,犬齿啃咬舔吃着那里的肌肤,以压抑住自己快溢出来的兴奋,兴起的阳具已经隔着衣服气势汹汹地顶在尚云的肉臀上微微磨蹭着,尚云忍受着难熬的厮磨啃咬,那一片肌肤几乎发麻的刺疼,浮现出不堪忍受的鸡皮疙瘩,他高大的身躯在祁家大哥怀里抖得汹涌,引得他不由得收紧手臂,将尚云搂的更紧了一些。

祁家小弟则是暗哑着嗓子在尚云耳畔恐吓,“再发骚,我现在就当众扒光你的衣服强奸了你,浪货!”

尚云可怜低泣着,摇着头,“不发骚...骚货不发骚....”可怜地祁家小弟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拽着他的手放在唇上亲,重点舔着他手心练剑的厚茧,“我骗你的呢,傻货。”

方朗早在三清门掌门说话前就被秦墨黔掳回洞府,以秦墨黔的个性,方朗今晚大概凶多吉少。

周遭的悟灵宗子弟一个个在奇星面前被强掳着压制带走,强大的无力感如无形的手紧攥住奇星的心脏,三清门掌门的声声质问犹如在他耳畔震耳愦聋,让他哑口无言,灰败爬上他的脸庞,他沉痛地闭上眼....他认命了。精神松懈下来的那一刻,剧烈的疲倦感让他再也无法支撑住清醒,闭着眼坠入浓浓黑暗。等他再醒来,悟灵宗子弟早已全都万劫不复。

夜阑眼眸复杂地,小心珍重地将他搂进怀里,抱起。看着他伏在自己肩头,紧蹙着眉的模样,内心叹息,留在他们身边不好吗,明明他们会护他一辈子的,只是他想要的自由,他们可没有那么大方地能给予。

至此悟灵宗子弟再也没下过三清宗的山门,不出一年皆前前后后与三清宗内门弟子身着嫁衣拜了堂,神魂定下永恒的天道认证的道侣盟约,再无离开他们的可能。

后记

自打奇星他们逃跑计划失败之后,也许是三清宗掌门下了命令,奇星他们就如同战败的俘虏一样,大多数都被锁在床榻上接受自己炉鼎的命运,也许是防止他们逃出去,他们的道袍都被三清宗子弟收走了,取而代之的不是女子勉强遮掩胸乳的肚兜,就是西域那种华而不实、布料稀少的薄纱。轻薄的薄纱坠着华丽的银链珠宝,若是撩起透的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的薄纱,做起那档子事,那些朱玉首饰便会晃荡出令人耳旁含羞的声响。

悟灵宗子弟好好一名门正派哪能承受这种羞辱,好几个弟子一月之内就被人逮了回去好几次,连所属领地的山头都没踏出一步,就被强压着在外教训着苟合,三清宗子弟唯一的良心,大概就是仗着法力高强设了重重禁制不让外人能踏进瞧见这活春宫。

奇星大抵是最先接受现状的那一个,彼时他正身着轻纱,夜羽的手正探入其中,大掌抓着蜜腻胸乳搓揉地起劲,他手指本就较常人纤长可依旧把控不住那对胸乳,溢满手心的软弹触感,令他埋在奇星颈窝间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