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而奇星窝在他的颈窝里,面容也是他从未见过的乖顺。
若这么瞧,这人还是好看的。
那一头方朗和秦墨黔回到山头洞府有段距离时,方朗就不愿走了,他克制不住发抖,浑身都写满了抗拒。
秦墨黔拽了他两下,力大的把人拉了几下踉跄,不耐烦道,“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刚刚不是你要急着回去嘛!”
方朗也想走,可他的腿真的不听他的使唤,重的像灌了铅,还直发抖,喉咙也如梗塞了什么一般,让他无法张嘴为自己辩解,越看秦墨黔脸色越沉,他急着啪啪掉泪,可是腿也不听他使唤,嘴也像粘了胶水,说不出话。
他想,他一定是坏掉了。
秦墨黔被色迷心窍的心也回过味来了,他怒极反笑起来,他想明白了,感情这贱人刚刚哄他呢,觉得他未经人事、纯情好骗,心里眼里被他迷的只有他一个,衬得他魅力无限。现在目的达到了,又来装惨卖娇,想逃过他本应有的奖赏。
怒极反笑出声,听得方朗的腿都在打哆嗦,他怕的快站不住了,只见那人在他耳畔如恶鬼索命般呢喃,“你要不想走着回去,那爬着回去也行啊。”
他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惯着方朗的后脖颈让他跪下,撕开他的衣服,从背后顶入他身体里,肉器顶一下,扇一下他的肉臀,“贱狗,爬。”他像驾驭一只发情的母马,肏的他不断往前爬。
那一日,短短的距离,方朗的屁股被秦墨黔扇的肿烫,还被肏射了三四次,最后小鸡巴可怜地淅淅沥沥地失禁了,他还被盛怒的秦墨黔掐的昏迷了过去,又在暴力的扇打中醒来,承受他粗暴的性爱,却可怜地连个求饶的话都没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