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飞来,叫...叫什么来着...奇星记性不好,一时想不起名字。

不过三清宗子弟全都是生的风光霁月的好模样啊,全天下的好模样估计都汇聚于此了。

“你怎么出来了,也不叫上我啊...我可以和你一起的..”奇星叫不上名的那位,小心翼翼拽着齐奕的窄袖,神情很是忐忑,眼里却是透露出期翼的欢喜。奇星看着不由得新奇,这性子倒是三清宗门里罕见的好相处。

齐奕不耐烦地将重剑扔另一只手里,避开了他的接触,“叫什么,你是没断奶的小孩吗?”他的声音本就粗沉沙哑,凶起来更是能让小儿啼哭的可怕。

奇星没错过那门弟子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他倒是知道齐奕的臭毛病,别看他在他们面前好相与的很,但实际齐奕这人怕生,在外人面前不善言辞,又因为长的凶时常被人误会,他性子本就泼辣毒舌,也不爱和他人解释,索性长年累月都在外人面前臭着一张脸,杜绝别人交往的可能。

奇星本以为他这是怕生的老毛病犯了,刚想伸手缓解一下尴尬,“喂,你....”但见齐奕抿起嘴,他一真心实意厌烦什么又避不开就会这样,他看了出来,就把要劝和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

看来是有什么内情自己所不知的。

经那人这么一打扰,齐奕也没了和奇星叙旧的心思,丢下“走了”两字就匆匆忙忙,踏上重剑,御剑飞行走了,那人也急忙上剑追随他而去,三清门弟子修为深厚,不出几稍,转瞬之间就到了他身边。

气的齐奕在空中没形象地咆哮,“别跟上来!烦死了!”

奇星望着他们远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那个他觉得好相与的那位三清宗弟子好像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

他摇摇头,拍了拍自己身上滚山丘带上的杂草,三清宗纤尘不染的法袍被他穿的左一块灰,右一块灰,且皱皱巴巴的,让衣摆上的银线云纹都显得不精致起来,其实一个净尘决就可以搞定的事,可他偏偏不想那样,他总觉得...那样...就不像他了...就像会把过去所坚持的一些东西弄丢了一样。

想来齐奕也是和他想的一样的,刚刚看他还穿着悟灵宗的窄袖道袍。

“又是这副不伦不类的模样,已经不是小门小宗的人了,能不能不要丢我们无极宗的脸。”

“奇师弟,可懂笨鸟先飞的道理啊?天赋差不怪你,可惰于修行总不能赖得别人?这番懒散的修行态度也是你们门宗长老教你的?”

啊..刚刚还想劝齐奕与人为善的奇星脑门上窜上几个十字架的青筋,讨厌的人真是说来就来。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们,“瞧师兄生分的,我们宗门不就是你们宗门,我们的长老不就是你们的长老,师哥这番关心我的修行,又对三清宗长老的言行施教颇有微词,来日,我一定将师兄的谆谆教诲全部告知三清宗长老们。”

他颠倒是非的话一出,来人们顿时脸上轻蔑的笑落了下来,面沉的滴水。

他们不高兴,奇星就高兴,他更是面上做出一副真挚感动的模样,比三清宗弟子身量高大的体型凑近他们,他刻意用俯视的目光瞧他们,生的桀骜的脸做作地夸张道,“师兄对我修行之督促真是让我不敢忘怀,铭记于心,不过....”他露齿一笑,眼里刻意透出几分轻蔑,“前些日子秘境里,师兄们竟还被我这惰于修行的小门小户子弟搭救了,一定也是近来过于怠惰懒散,须得多加勤奋修行啊。”

“那是我们大意!”

“夜羽,莫与他呈口舌之能。”

奇星无所谓耸耸肩,很欠扁地来一句,“嗯嗯嗯师兄说的对。下次我修炼不勤也有了正当理由。”

“你!”

他踏着不羁的步子,越过他们离开,在越过夜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