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评论大多是表达惋惜的,诸如自古佳人多薄命,再不然,就是集体痛骂孟维钧。
点进去,那些评论的账号,年纪都在四十岁上下,看来是当年吃过瓜的。
这个舆论太一边倒了,很明显有人在带节奏。
古月问她,“孟大才女也是广州人,你们一个姓,是不是你同族的长辈?”
孟葭摇摇头,笑了下,没有说话。
等到两节课上完,孟葭独自坐在图书馆里,再拿出手机来看,这条热搜已经撤了下去。
她捏着手机,用很大力,骨节泛出青白。
孟葭转头看向窗外,万里无云,是非常明亮的一天。
她暗忖,谭家的动作真是快,些许对女儿不利的传闻,就拼了命的往下压,这样的威势,难怪当年她妈妈争不过。
热搜可以撤,但是对孟维钧和他夫人的冲击,应该不会小。
不知此时此刻,为人师表的孟院长,是怎样的焦头烂额。
想到这里,孟葭讥诮一笑,真是痛快。
深夜里起了风,她穿着睡裙趴在楼前,两扇窗户大开着,软烟似的纱裙吹鼓后,又很快瘪下去,拢出一段弱质纤纤。
枝叶的影子猛烈晃动,稀稀疏疏,筛落在她雪白的肩头。
孟葭对月举了举杯,“妈妈,你看到了吧,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