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还稳稳当当的,不像现在,颤巍巍捏在他的手掌里。 孟葭放下粥,看一眼高顶天窗外,渐渐往西沉下去的月亮,空花浮沤,云开雾散。 这是每个寒霜夜里,都在上演的月坠花折。像他们最终的了局。 钟漱石忽然覆住她的手,“在想什么?” “没有,我差不多该回家了,钟先生。” 她摇摇头,勉强笑一下,语调微涩。 钟漱石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