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任何人,带着郑廷,从另一道门进去了。
负责讲解的几名工作人员,正聚在一起试麦,都是佛教协会成员,见钟漱石来了,齐齐问好,“钟先生。”
钟漱石拍其中一个的肩,“好,试完以后,先去用斋饭。”
郑廷引着他进了后院的禅房,布置虽简单,但扑面来的,是香火气独有的深沉和醇正。
“你休息,我去路边候着他们,那帮人游山玩水,还不知什么时候到。”
钟漱石点头,“廷叔,辛苦。”
郑廷摆了摆手,“不说那些,份内工作罢了。”
硬生生当了一上午的摆设,中午也多少胃口,钟漱石胡乱吃了两口东西,就合衣躺下了。
睡上去才觉得不适,他已经很多年,没睡过这么硬的床板。上一回,还是在风沙漫天的黄土高坡,上头组织了个考察团,号召他们这批人牢记初心。
倒是做了个好梦,梦里花阴满庭,小姑娘的脸庞瞧不清楚,身影倒婷婷袅袅,低着头,拘谨的叫他钟先生。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氛围浓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