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展柜的边缘,留下分明的印记。 钟灵问她怎么了。好半天,才看见她垂着眸,慢慢的,轻轻的说了一句,“怎么都跟他的膝盖过不去。” 一场展览看到最后,孟葭只带回一把扇子,雪白扇面上寥寥几笔,画的是一丛蝴蝶兰。 钟漱石洗过澡,额前搭着一绺短发,黑得瞩目,他提了一瓶酒,到书房来找孟葭。 “你看上它哪一点了?” 他摊开那把扇子,目光沉寂的,台灯下左看右看,没觉得特别。 孟葭一回来就忙着欣赏,连衣服也没换,还是在外的那一身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