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声惊断。
孟葭横躺在地毯上,微蹙着眉心,扳着钟漱石的手,“今天星期几?”
他也浑浑噩噩的,想了半天,气息不稳的答,“周五吧。”
“谢天谢地。”
她松了一口气,如果明天还要上班,那干脆别睡了。
第二天,孟葭是下午才起来的,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翻看工作群。
还好没有紧急通知,才刚忙活完文艺汇演,估计上边也不好意思,总占用他们休息时间。
她掀开毯子,下床去浴室里洗漱,刚张开一点腿,关节处就酸痛难忍。
孟葭姿势古怪的,瘸着腿蹲下去,四处找拖鞋的时候,看见一双脚近了。
她扶着床,抬头看向眼前的钟漱石,他穿了件米色线衫,黑色的长裤,家居服都能穿出压迫感。
大概对她睡到这么晚,又是一身的意见,但也不好怎么说她,忍着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