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孟葭在这里住了四天,黑眼圈反而深了一层,毕竟没有一天能睡好。 钟漱石没再给她来过电话,她也礼尚往来的,不敢打搅日理万机的钟总。 到八月一号演出那天,孟葭他们这些要上台的人,都提前下班去做妆造。 晚上六点多,她从车上下来,小心翼翼的提着白色抹胸礼服裙的纱边,生怕被人踩到。 这裙摆太大太蓬,腰上又缠裹的很紧,孟葭连晚饭都没敢吃,担心自己塞不进去。 陈少禹跟在她的后面,进门时,弯腰替她整理了一下,“好了,走吧。” 孟葭手里捏着薄纱裙边,回过头,朝他笑了一下,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