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心兰坐在旁边,吹着冷气的室内,她膝上盖了条薄毯。 她瞥一眼钟漱石,手搭在圈椅上,笑说,“你来治你奶奶的罪?” “那倒还不至于,长幼不分,我成什么人了。” 他把烟倒过来,磕两下,抽出来一支,掐在了手心里。 钟文台也撂了棋子,“肯去驻外,是这孩子还算识时务,你该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