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他们全学院的,都在下游了。
所以她从来不敢苟同,觉得这么细分的人,脑子多多少少有点事。
每个专业都值得被尊重,不曾深入涉足过的领域,就没有发言权。
自身再完美,也没有定义他人的权力,各学各的就好了。这个社会又不是只有一种分工。
等她散场,钟漱石已经在教学楼门口,等了将近二十分钟。
孟葭坐上车,自己系好安全带,“来晚了。”
钟漱石把脸伸过来,“等死人了,快点亲我。”
她从善如流的,在他脸上嘬了好几下,“没办法,学妹们太热情了。”
快到胡同口的时候,孟葭问,“我们到这里吃饭?如果又是螃蟹宴,那就免了。”
上一回在会所,空运来了十几篓大螃蟹,吴骏设了宴,请大伙儿都过去尝个鲜。
每个人手边,都是一整套吃蟹的工具,看着那些银质提花的小锤小勺,孟葭不知道如何下手。
也不是不能学,只是她觉得,花上这么多时间,就为装个风雅,吃上那一点蟹黄,实在太不划算了。
当天晚上,蟹肉没吃几碟,还全是钟漱石剥好了,递过来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