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这么早就写完作业。”
孟葭推着他往卧室里走,“是啊是啊,以后我再也不开夜车了,还不行嘛。”
这样平静得,如同春晨花露的安稳日子,他们过了很久。
有时候半夜醒来,孟葭光着脚走到露台上,望着眼前山川作宴的绵延青峰,总有种恐在梦中的不真实。
一想到久久不来的散场,就觉得眼前的这一切,是一场葳蕤盛大的凌迟。
她回到床上,钟漱石也没睁开眼,只是伸手过来抱她。
他们的鼻息交缠在一起。他吻了下她的唇,嗓音懒懒的,“你怎么起来了,睡不着?”
孟葭钻进他的怀里,编了个谎,“要到考试周了,我有点紧张。”
钟漱石迷蒙的笑了下,“你都不过,那一定是卷子有问题。”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