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丛错过了盛夏,开在初秋的青水芰。 他扔下外套,把袖口往上卷,就坐在茶几上看她。 今晚是他的主场,再不乐意也得喝几杯,是这么个意思。 钟漱石有点晕,揉了两下太阳穴,睁大眼睛看了又看,就怕在做梦。 他拍了下她,“孟葭,孟葭。” 孟葭不耐烦的挥手,“走开呀。” 嚯,这个起床气好重。 钟漱石不敢再继续吵她,先去了楼上洗澡,换掉这一身应酬的烟酒气。 等再下来时,见人还没醒,他的手从底下伸进去,把她抱起来。 身体刚一悬空,孟葭就惊醒过来,她懵懂的睁眼,“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