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话,威吓两句,他们碰一鼻子灰也就走了。
但进了钟漱石这座大庙,她这个小鬼就蹦不起来了。
良久,耳边一声嗤笑,钟漱石的手指划过她的下颌,“嘴挺横现在。”
孟葭的心砰砰乱跳,忙坐起来,她开了大灯,进去浴室整理。
柔和的白炽灯下,镜子里倒映出一张粉腻酥融的面孔,她拧开龙头,掬了一捧清水往脸上浇。
水滴顺着她的下颌,滑落在颈间,又掉到内衣里,身子却还是火热的。
孟葭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响,她关了水,快步走出去,但躺在床上钟漱石已经接了。
他枕着手,酒后的声调更懒散了,“嗯,你二嫂她没空。”
孟葭瞪了他一眼,一把抢过来,看了下屏幕上的备注,“钟灵,怎么了?”
大小姐经常半夜给她打电话。不是说一些酒局上的八卦,就是抱怨秦文又不在家,说无聊。
孟葭要是忙完了,也会跟她讲,那你来接我吧,我去陪你,咱们俩说说话。
她们俩的作息时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