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场碰面,连人家女方的面都没见到,他从头睡到了尾,甚至不晓得台上在跳什么。
那一晚的钟先生,态度可称傲慢,看人的时候,连眼皮都懒得抬。
钟灵点头,“是,我奶奶后来跟我说了。”
“你想不想知道,这半年里,他有没有再......”
钟灵顿了一下,侧首看向旁边的孟葭,她一张脸毫无血色。
“我不想知道。”
孟葭神思涣散着,极困难的调动面部肌肉,勾勒出一个淡笑。
至于下面在演些什么,是堂吉诃德还是希尔薇娅,她忽然就看不进去了。
她们从剧院出来,孟葭带她去一家餐厅吃晚饭,在泰晤士河南岸。
餐厅七点营业,每晚接待六桌客人,算上前菜,总共有十六道餐品。
中途孟葭接了个电话,她同学要还她一份资料,她报了地址,说要不你一起过来吃饭。
钟灵舀着玫瑰雪芭,问是谁啊?男的女的。
孟葭放下手机,“男的,以前也是我们学校的,他是二加二培养模式。”
“那不是还要再待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