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一声。
钟漱石停下来,任由粗重而滚烫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
不能这样,她年纪还小,不好总是由着性子胡来,罪过大了。
他平复了一阵后,试着屏住呼吸,尽量不去闻这道凝脂香,否则起兴得厉害。
那一层透气的面料已经绷顶得很紧了。
孟葭一直睡到了六点,她被院子里的引擎声惊醒,再透过窗间缝隙一瞧,天色昏昏欲晚。
她枕在钟漱石的手臂上,一脸的懊悔,偏偏这时候他醒过来,惺忪地问,“怎么了?”
“我就不该信你。”
孟葭掀开毯子,轻巧地跳下长榻,穿上鞋,小跑到浴室洗脸。
钟漱石摁了下眉骨,醒了瞌睡,简直不敢跟她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