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改其坚韧。
宋茂名说,“我也是照章办事,你别怪我。”
孟维钧说哪里,他笑着,“兆惠的事也一直是我的心病,得感谢你。”
到下车后,宋茂名才自叹不如的,撇了下嘴角。
当了谭家这么多年女婿,孟维钧的修为越来越深厚,说客气话时,都带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根本不屑与他计较。
等到他回了家,见谭宗和不言不语地坐着,抱着臂,满脸都是要寻他晦气的样。
孟维钧的政策,一贯是能躲则躲,吵架他不是对手。
但谭宗和是拉开架势,要和他将理辩明,她叫住他,“孟院长。”
“夫人有事?”
孟维钧见避不过,坐下来,笑吟吟的,先拉了她的手。
谭宗和说,“你那个好女儿,伤愈出院了?”
“也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