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渠呢?”中午陈年也凑过来一起吃饭。
“病了。”
“病了?昨天也没怎么折腾他啊,不就撒了泡尿,这不天天撒呢吗。”
“你别惹陈哥了,丫发烧一个早上给陈哥折腾死了。”刘嘉译又压低了声音凑到陈年耳边,“人都被操烂了,懂吧?”
“哦……”陈念塞了口饭不说话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周渠一瘸一拐进了教室。他低垂着脑袋,刘海把眼睛遮住了看不真切表情。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忍着下身的疼痛和不适一点一点挪到了位置上。长;腿‘老!阿;、姨。《整(理!
后边儿陈晓旭几个哥们都一副了然的表情,小声地起哄。
周渠尴尬地坐在凳子上动都不敢动。
“哎,周渠!你折腾陈哥一个早上,不来道个谢啊?”
周渠低着头没说话。他承认他有时候挺狗腿儿挺贱的,他需要钱,没办法。可他昨天晚上被陈晓旭和刘嘉译强暴了,现在要他还感谢陈晓旭,他做不到。
他以前瞧不起池思源爬床,即使被逼着给陈晓旭口交,他也安慰自己是被迫的,至少只有嘴被他们折腾。他不想让自己更贱了。不然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哎,跟你说话呢周渠!哑巴了你?”刘嘉译看周渠不说话,伸了手指过来点周渠的脑袋。
周渠还是咬着下唇不支声。牙齿特别用力,整个嘴唇儿看着都没什么血色。
“哎我操!”刘嘉译抓了周渠的领口把他扯过来,“你皮痒了?”
这一拉一扯动静有点大,教室里好多人都转过头来看热闹。
刘嘉译压低了声音威胁他:“再不开口我就扒你裤子了,让大家看看你屁眼到底有没有被操烂。”
周渠连呼吸都有点儿颤抖了,喘了会儿气才慢吞吞开口:“谢谢陈哥。早上麻烦陈哥了。”
“嗤……那你刘哥昨天晚上操你操的不累吗?操你操的爽不爽啊?”刘嘉译的声音不高不低,但是周围的人都能清楚听见。
周渠连喘气儿都喘不稳了,哆哆嗦嗦张开嘴唇儿小声道:“爽……”
“还有呢?”
“麻烦刘哥了。”
“行了,滚回去吧。晚上再收拾你。”
周渠这才又一瘸一拐回到位置上,手指攥在掌心里都微微发白,留下十个深红色的凹痕。
晚上周渠没跟着一起去吃晚饭,他们一帮人回来的时候陈晓旭偷偷扔了个面包给他吃。没人看见,好像被人看见是个多羞耻的事儿似的。
其实周渠发着低烧一天也没好,陈晓旭今天也没特别想整周渠。不过晚自习下课刘嘉译他们就吆喝着要治治他,陈晓旭也不好多拦着。毕竟为了个周渠让哥们扫兴真是不值当。他就撑着脑袋看刘嘉译掐着周渠的腰把他提起来。刘嘉译一米八大几的个子提周渠跟提个小鸡崽儿似的。他把讲台周围的课桌都往两边挪,清了个空地出来,把周渠放地上。非要给人看看周渠屁眼被他操成什么样了。
周渠从听见刘嘉译要给别人看他屁眼就开始哭,被扒裤子的时候哭得太猛都给自己呛着了。任他怎么拉住自己的裤子都是徒劳。刘嘉译给他外裤内裤一起扒掉扔远了。
他又给周渠按地上,让他把屁股翘起来,掰开两边屁股蛋把他屁眼展示给大家。的确是被操肿了,平时淡色的穴口泛着不正常的暗红,一圈褶皱都肿大了挺多。刘嘉译拿手轻轻一按,周渠就能疼得抽搐一下,屁股夹紧了狠狠一缩瑟。一群人看着都挺兴致勃勃的。
其实陈晓旭好几个哥们都是处男,几个操过女朋友的其实也就刚食髓知味,根本没见过有人操男人。大家都觉得挺新鲜的,一个个都伸长脖子往周渠这儿看。
“哎,上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