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渠闷哼两声,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退。

刘嘉译看准了时间往他腰上狠踹一脚,把他踢回开水罐下边儿,边踹他边问他:“叫不叫?你叫不叫?”

这一踹直接让水流打在了周渠大腿根部。周渠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尖利的呜咽,随后吃痛得疯狂大叫起来,他边哭边抱住向他踹来的腿脚:“叫!我叫………爸………啊啊爸爸!!我叫你行不行……别打了!!太烫了…太烫了……饶了我……”

“这还差不多!”刘嘉译满意地拧上水龙头,“再他妈不听话这水就从你屁眼往下浇。”

周渠哭得眼泪鼻涕满头满脸,两只手不停揉搓被水流激打到的大腿嫩肉,火辣的灼烧感让他的大腿不停地打颤。他嘴唇几乎要咬出血,忍着屈辱开口求人:“爸……爸爸……让我用凉水冲一下吧,太疼了……”

刘嘉译拿脚踩在他脸上,把他脑袋狠狠往下按:“屁股撅高点儿,给你爸磕两个头。”

周渠眼睛发直没什么焦距。他自暴自弃地把屁股高高翘起,脑袋砰砰就往地下砸。刘嘉译在上边儿咔咔拍了两张照片,大腿一跨骑到周渠背上来,然后拿鞋子踢了踢他的脸:“乖儿子,驮着爸爸转两圈,爸爸就带你去上药。”

周渠光着屁股驮着刘嘉译在开水房里来回爬了两三圈,刘嘉译跟骑马似的吁吁驾着他,周渠两瓣屁股都被抽得通红肿胀。

等到周渠体力不支彻底瘫倒在地上,刘嘉译这才大发慈悲放过他。扯着他的头发让他跟狗似的往楼上爬。

周渠躺在地上拿冰块敷腿根。

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看着这个熟悉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的吊灯是陈晓旭自个儿买的,挺漂亮一个白色小圆球。

不过周渠不觉得它漂亮,小圆球是他的噩梦。多少次他早上睁眼看见这个小圆球,然后就要面对一顿狠厉的拳打脚踢。

周渠看见这圆球小吊灯就止不住要发抖的。

刘嘉译说他往屁股里塞五个冰块,就能在腿上放一个冰块。他跪在地上哭着求刘嘉译放过他,不过刘嘉译当然不会理。他拿到了五颗冰块给自己腿上的伤口做冰敷,所以他肚子里被塞了二十五颗冰块。

五颗冰块根本不够敷这么大一片烫伤,可他屁股里真的满满当当胀得疼,一颗冰也多塞不下了。

周渠冻得咬牙直哆嗦,他很冷,他在抖,他感觉连屁眼都控制不住地直抽搐。

刘嘉译说要是有一块冰块掉出来就要拿开水烫他的屁眼。

一开始他还能尽力缩紧屁股把冰块锁住,可现在冰块开始融化成水,一肚子冰水把他的肠道和穴口都要冻麻了。他只好撅起屁股拿手指把屁眼给堵上。

他不知道自己维持了这个姿势有多久,也不知道肠道被冰水浸泡了有多久。但他能感到自己的肠道在不断蠕动,然后一点一点一点绞痛起来。

一帮公子哥儿来宿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情形。

周渠撅着屁股趴地上,手指捅在自己屁眼里,肚子因为冰块融化为液体而微微隆起。他脸色苍白,脑袋抵住地面,紧皱着眉头,好像在承受什么难以忍受的疼痛。

“操……刘嘉译!你会玩啊!你在他屁股里灌了什么?”

“冰块儿!不过现在都化了,让你们这么慢。”

“操……这不是老陈一直不下课……妈的就他事最多。”几个小男生都挺激动往寝室里边儿涌,“刘哥,怎么玩?”

刘嘉译踢了踢周渠的肚子:“站起来,别装死!漏出来你就完了!”

“不……别碰我……别碰……站不起来!站不起来啊!”周渠脑袋抵在地上不住摇晃,眼泪都在地上淌出了一滩小水洼。

“你他妈叫我什么你忘了?操!起不来!我让你起不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