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旭下手没轻没重,见周渠疼得厉害嘴巴都要咬出血,这才意识到不对放轻了力气。

两个人一开始都不怎么说话,到现在偶尔也能聊个一句两句。

周渠在床上躺了三四天,虽然做大动作的时候后穴还是扯着疼,但好歹能下床慢慢走路了。

今天陈晓旭回的比较晚,周五最后一节是体活课,陈晓旭喜欢打篮球,每周都要和别的班打比赛。

他一身汗湿打开门,随手把买好的饭菜放在桌子上,抬头看一眼时钟:“靠,七点了。打球打忘了,我可是比赛没打完就跑去给你买饭了。”

周渠有点艰难地坐起来,看着头发都被汗湿的陈晓旭:“哦……谢谢……”

“周末你怎么办啊?我周末得出去玩,不给你送饭。”

“没事……我自己去食堂就行。”

陈晓旭不耐烦地挠乱头发,低头快速滑动着手机:“拉倒吧,你歇着。我给你叫外卖吧,写我名字,保安能放进来。”

“不用麻……”

“别啰嗦。给你带了个蛋糕,尝尝,新出的。”

周渠接过蛋糕,拿勺子小口小口吃起来,偶尔有奶油粘在嘴唇上都被他舌头一卷舔干净。

陈晓旭喉结紧了一紧,一顿饭吃得都有点沉默。

每次吃完饭都是周渠把包装盒收好系在一起,再把桌子擦好。垃圾由陈晓旭带走扔到楼下垃圾桶。陈晓旭不乐意做这些脏活累活。今天不知道他哪根筋没搭对,自己把饭盒都收好了,等周渠吃完又把周渠那边儿的垃圾收到一起放进垃圾袋打了个结。

“我去洗个手,你裤子脱了趴床上,给你上完药我就走。”

不管几次听他这么说,周渠脸上还是红得发烫适应不了。

他磨磨蹭蹭把裤子往下拉,躺在床上有点不知所措。陈晓旭洗完手出来见他平躺在那里有点儿不耐烦:“羞什么你,每天不都我来涂,你脸皮太薄了。”

周渠还是没动。

陈晓旭一把抓住周渠的脚踝,屈起他的大腿按到胸前:“不愿意趴着就这样,抱好腿儿。”

周渠闭上眼睛,抬手抱住大腿。

陈晓旭挤了一点膏药在手指上,熟练地按揉他的穴口,等软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把手指插进去。

他拿两个手指张开撑了撑,周渠的屁股立刻微微颤抖起来。

陈晓旭低头看了看他的穴口,里边最大一道子撕裂的伤口基本已经愈合了,穴眼周围还有点儿红肿,比起最开始发现那天已经好了太多。泛红的媚肉层层叠叠咬紧了两只手指,膏药融化在里边儿泛起一点水渍来。

陈晓旭突然起了点坏心思,两只手指进进出出故意往他前列腺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