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差点泄劲,大手迅速抓在了肉乎乎的臀瓣上,才没有把白糖给弄得掉下去。

手心里软肉就像绸缎般细腻,在粗糙的手心里不断被揉捏玩弄,甚至被捏得变了形状。

于修喉结微微滚动,额前沁出了不少汗珠,身体里每一寸血液都在叫嚣、翻滚,全身心都充斥着对白糖的渴望,恨不得现在就把白糖按在身下操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