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微蹙起眉。
乔北寄怎么跟着,禁卫不是有自己的住处吗?哦,孤好像说过回来继续什么的,那是过去式了,不用当真。
这该怎么跟乔北寄解释,说孤想明白了,还是小命重要,不继续了?
商引羽一迟疑,乔北寄就在他身前跪下服侍。
商引羽:“?!!”
等等,孤没准备要你,你冷静点!
乔北寄轻轻拉过皇帝搭在膝上的手,将皇帝的手贴着自己捂进怀里。
商引羽呼吸一窒。
“主人,暖些了吗?”乔北寄边问着,边去拉商引羽的另一只手。
暖,很暖,从冬日入了盛夏,体内血液沸腾得几乎要烧起来。
商引羽勉强从自己烧成浆糊的脑子里挤出一点清明,忍着火气,沉声问乔北寄:“这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