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软肉,似乎想要舒展开每一丝褶皱。

阮嘉梨被吻得喘不过气,鼻间细小的呻吟又完全无法控制,只能任由他大清早就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你睡了吗?”她克制着喘息,小声问他。

裴时璟没说话,只是沿着她脖颈一路向下舔吻,细细密密地覆盖过昨晚已经浅淡的印子。

好片刻后,才不咸不淡地应了句,“差不多吧。”

……“差不多吧”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