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淹没,浑身几乎都是赤裸的,脖颈上满是红痕和印记,乳尖上自己的唾液还没干透,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正在少年的手下辗转呻吟。

而裴时璟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穿戴整齐,甚至连呼吸都没什么大的变化。

他只是平静而又专注地垂着眼,仔细地观察着她身体的变化,打量着她神情的难耐,看她喘息与呻吟,然后再加快动作。

这不公平。

“别、别弄了……”

“呜……裴……裴时璟……”

阮嘉梨抬起手捂住脸,在指缝下急促地呼吸着,试图挡住他直白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