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连声音都有点抖，细细小小，但却意外的倔。

裴时璟已经半坐起来，两腿分开，将她的身体禁锢在腿间，视线从少女泛红的脸颊和眼眶逐渐下移，扫过嫣红湿润的唇和舌尖，再往下，落到领口完全敞开的胸口处。

少女单薄的胸膛还在急速起伏着，白皙的胸口连同肋骨，下沉后又上浮，将凸起的曲线和曲线顶端的乳尖不断往前送。

白色与粉色。

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缀在纯洁到容不下一丝瑕疵的雪地里，不容许任何人染指。

但他偏要。

裴时璟垂眼看了一会儿，伸指去揉她，顺便“嗯”了一声，以示对她的回应。

“你没哭。”

指尖从下触上少女胸乳的起伏，越过隆起的乳肉，触到乳晕边缘，停顿两秒，然后径自触上乳尖。

“……嗯。”

来自他人的触感太过明显，阮嘉梨不自觉抖了一下，手在旁侧十分无措地攥紧了被单。

……好陌生，又好奇妙的触感。

就算在“梦”中感知过，真真切切地放到这个场景，放到面前这个人的动作下，也显得非常陌生。

“……我真的没哭。”指间的被单攥得紧了又紧，半是紧张，半是快感。阮嘉梨逞强找话题，企图分散这一点无处安放的注意力。

裴时璟这次没有再很快回应。

他食指和中指并拢，有一搭没一搭地点触在乳尖上，若有似无地逗弄着。

触感时有时无，随着她的呼吸挺胸而加重，又随着他稍微往后撤而减少，酥麻微妙的快感一阵一阵，时轻时重，从缓慢挺立的乳粒扩散开，像电流一样流窜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乳粒在这轻柔的逗弄下，缓慢地挺立，像花骨朵从最初的状态盛开，缓慢地探出头来。

除了这种若有似无的、带着强烈逗弄意味的动作以外，裴时璟的视线也让她受不了。

他的视线几乎只有两处，除了看他指尖和乳尖相接的部分，就是看她的脸。

看乳粒是怎样在指腹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来，看乳孔是怎样微微翕张开一点，看乳晕和乳肉是怎样变得嫣红。

看她的脸颊是如何一点一点变红，看她的视线是怎样一点一点变得朦胧，看她的呼吸是怎样变得愈来愈短而急促。

看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看她睫毛颤动得像风暴中的蝴蝶羽翼。

天真，纯洁，脆弱。

让人顿生凌虐欲。

手上的动作无法克制地愈来愈重，五指张开，握住乳肉揉捏，用掌心纹路去挤压和磨蹭乳粒，把柔软的嫩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像他的玩具。

长指在乳肉上留下红痕，将乳尖拨弄得嫣红而肿，在身体上留下被玩弄的印记。

阮嘉梨要咬住嘴唇，才能控制自己不发出那些让人感到羞耻的声音。

“没关系。”

隔了很久之后，裴时璟才回应了她上一句话。

他俯下身来吻她。

这回很轻，若有似无地在她唇角咬弄，衔住下唇，顺着下颌一路往后，流连在脖颈和锁骨，又缓慢落到她耳边。

少年齿关略一开合，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轻而缓慢地舔舐咬弄，平静地继续道。

“你待会儿会哭的。”

“……”

低低的声音近在咫尺，从最近的地方涌入耳道，带着微弱的气流，本身已经足够让人头发发麻，更不用说这话当中的含义。

阮嘉梨抿唇，下意识偏头避开，又被他捏着下巴强行正过脸来。

又是接吻。

鼻尖相抵，气息交错，舌尖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