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像汹涌的热流,从被接触的地方向下涌去,存在感极强,不容忽视。

阮嘉梨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她前一天晚上才经历过。

但这种完全被掌控的感觉依旧让她感到莫名的害怕。

黑暗、未知与被禁锢,哪怕在梦里也足够让人抗拒。

于是在那人的呼吸从耳尖沿着下颌线游走,即将落到唇角时,阮嘉梨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偏头一避

动作幅度不大,眼睛依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