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他额角隐跳。
她只能被迫受着。
感受着长指在乳肉上游走,碾住乳粒,时轻时重地揉捏,感受着指腹刮蹭过乳孔,纹路磨得她双腿一阵一阵发软,感受着身体深处难言的情潮涌动。
像是什么东西缓慢在流淌。
虽不想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
他们对彼此实在太熟悉了,几年的光阴好像只是一道高高的隔阂,并不影响情绪从中间流淌而过。
肌肉记忆和身体反应,都一如从前。
好像他们之间并未隔着从未见过的几千公里,还有一道血色的分离,只是在某个关了灯的深夜,在客厅沙发,或者是熟悉的床铺上,生涩地对彼此进行探索。
然而一晃眼,已经过去许多年。
温存光景不再,只能试图用冰冷的金属与锁链捆住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