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池淼恭敬的叫了一声。

“你终于是打电话给我了。”

电话另一边的声音苍老犹如洪钟,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着池淼的内心,池骜的声音听起来软弱无力,透着疲惫。

池淼的声音不自然的软了下来。

“爷爷,我想知道您为什么把股权受让给梁文琪?”

池骜有些愠怒。

“什么梁文琪,她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直呼其名字呢!”

池淼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更正。

池骜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下下策完全是他不得已而为之。

池淼捕捉到池骜的无奈,立刻说道:“爷爷,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不是三伯母逼您?”

池骜否定了池淼的猜测。

虽然他的声音听起来软弱无力,可是池骜却有一个坚定的想法想告诉池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