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的性器有些恹恹的立着。
就算傅闻拿着带着冷意的锁精环套到他的上面,也是乖巧的让他带上,两颗睾丸都带着些圆润可爱。
有时候男人的滤镜厚的能抵破地心,就是一般也能看作独特。
许旧棠在被带上那个东西的时候还哆嗦了两下,却被身后的岑屿生紧抱住,不让他挣扎。
弄完了那个东西,傅闻重新看向他的漂亮老婆。
许旧棠的头发在床上压过了许久,有一撮贴在了脸上,湿漉漉的眼睛还有泛着红的眼眶给他带上了几分脆弱。
他的唇珠饱满,唇瓣颜色被吮吸的变得迤逦,漂亮的脸让人看到的第一眼就能被吸走了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痴迷的盯着许旧棠,手毫不客气的就掏出了自己的性器。
岑屿生把许旧棠轻推到了傅闻的身上,而后半坐着,性器浅浅顶着许旧棠的后穴,层层壁肉一直咬着他的肉棒,让他恨不能死在哥哥的身上。
傅闻温柔的亲了亲许旧棠的唇,他伸出舌头钻进了许旧棠的唇缝中,在吻到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傅闻才大方的放开了许旧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