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溪洄不明所以,但还是仰着个脑袋乖乖不动了。 靳寒掌心温凉,带着层粗粝的茧,从他后颈最嫩的皮肤开始,一寸寸往耳后和脸颊摩挲。 裴溪洄只觉一股电流从哥哥手下炸开,迅速蔓延,他明明没喝酒,却变得醉醺醺,双眼迷蒙地仰望着哥哥,跪在帐篷里的双腿不自觉打晃。 就在他马上要爬起来扑进哥哥怀里时,听到一句凉飕飕的:“裴溪洄,你又发烧了。” 心里咯噔一下,裴溪洄双眼瞬间清明。 完蛋了! 靳寒把手从他额头移开,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