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要和他一伙啊。”
老裴怒火中烧,恨不得冲到靳寒面前问问他这十八年到底打过自己儿子多少次,但一想到十八年,就又心虚得偃旗息鼓,变成怒火小烧,怒火不烧……
“算了,我多余和你争论这个。”他摆摆手,命令裴溪洄,“你先下去,让我也下去,照你这折腾劲儿咱俩再在梯子上摆活,保不齐要被一锅烩了去见你妈了。”
“好吧,那就先放过你。”
裴溪洄扔下句狠话,扭头就走。
其实他早就想下去了,站这么久不仅脚酸还很晒,但老裴一直不交代他自己下去显得很不帅。
父子俩排着队颠颠儿走下梯子,脸对脸坐到桌子边。
裴溪洄渴得要冒烟,赶紧给自己倒杯水咕嘟咕嘟往里灌,边喝还边嘀咕:“我怎么可能不戴头盔呢,不会是你答不出来故意蒙我的吧。”
“我闲得慌啊蒙你这个。”老裴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