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几个相熟的老水手给他敬酒。 靳寒推了几杯,也喝了几杯,一来二去地干掉了一瓶。出门再让冷风一吹,头就开始隐隐作痛。 工人吃完饭往家走,他自己站在岸边醒酒。有人喊他早点回去,别让小洄哥等急了。 靳寒点头说就回,等人走后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望着大海。 家就在他身后,码头对面最大的那栋玻璃别墅就是他们家,两分钟就能走到,但他现在情愿在岸上吹风都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