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强壮,能看到上面鼓胀的青筋,手里还拎着根半长的马鞭。
毋庸置疑这是个绝对性感的男人。
不是精心打理出来的帅气,而是一举一动间透出的野性和粗犷。
裴溪洄顶着一双哭肿的眼睛叫人:“深哥。”
霍深一点头,走到床边,把他怀里的长发美人挖出来,往人嘴里塞了颗小药片。
“唔。”沈月岛都不知道嘴里是啥就“咕嘟”一声咽了,就着他的手大口喝水。
黑亮的长发从耳侧垂落,裴溪洄帮他挽上去,嘟嘟囔囔问:“怎么吃药了?”
“晕机。”霍深说。
“你们打哪来的啊?”
“草原上呗。”沈月岛终于喝完水,回答他,“你打电话前一秒我俩正打猎呢。”
“抱歉啊,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裴溪洄毫无诚意地道歉。
沈月岛张嘴就来:“可不吗,要不是你我俩现在都野战上了啊!别顶我嘴啊。”
霍深拿马鞭抵着他的嘴巴,让他别乱说话。
沈月岛就跟被主人给按在地上毫无招架之力的猫似的,挥着爪子挠他。
裴溪洄觉得自己给他们打电话时一定在发烧:“两位哥哥,我找你们过来是救命的,我哥都离家出走了你们还在这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