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器放在哪里不可以呢? 又不是不准你放。 但他不敢问,也不敢多想。 如果这样能让哥哥安心的话,那他疼一点也没什么。 但他还是会忍不住有一点点委屈。 他很想问问哥哥:我都疼成那样了,哥怎么能忍心划开我的肉,还一直骗我那是旧伤未愈呢? 这份委屈就像一块卡在喉咙里的苦糖,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只能一直含着它直到能忍受苦味。 他不能和哥哥说,也不能和外人说。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在正常人看来会有些恐怖和窒息。 他不想哥哥被骂,就只能自欺欺人,假装不知道,骗自己不在意。 但他并没能欺骗自己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