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线绵延至天际,岛上除了信号不太好,各种娱乐设施一应俱全,什么理疗馆、枪战模拟室、KTV、酒吧,连山地越野车都有,在太子的财力下,甚至还安排了一架小型潜水艇。
大概是怕她一个人觉得不自在,青野的财会和后勤的另外两个女生也得了带薪假期,五个女生年纪差异很大,倒也不影响她们兴奋地相约着看珊瑚,连从没开过越野车的人也在温几栩的鼓励下,尝试着放飞。
玩够了,温几栩又想试试更刺激的冲浪。
少女的泳装一点也不暴露,连大腿也用及膝的黑裤包裹地严严实实。
但她的身形实在是太过窈窕有致,起初还有些害怕,站在冲浪板上的姿势并不熟练,摇晃的波浪即便隔着数十米的距离,也依旧惹眼。
闻堰寒戴着一副墨镜,松散地坐在沙滩边缘,好似和玩水、游泳的那群年轻人格格不入。
实则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好像很擅长于尝试各种新鲜事物,对身体的掌控性也强,不到半小时,就已经开始享受着冲浪的乐趣,银铃般的笑声在人工制造的波浪中摇曳起伏。
终于,她像是玩累了,拎着冲浪板走上岸边,接过闻堰寒示意的女性工作人员递来的长款浴袍。
她狐疑地低眸看了一眼,这款浴袍简直长得过分了!都快盖住她的脚踝了。
银灰的颜色单调又沉闷,一点也不符合她的审美。
而且……
怎么看都觉得像男款的呢?
正疑惑着,遮阳伞下的人摘下墨镜,晦暗的视线隔着热浪同她相撞。
衬衣领口半敞开,腕间戴着一枚腕表,被阳光笼着,反射出锃亮的银白色光芒。不似平时那样矜贵,一双长腿懒怠地搭着,单手随性地执起一杯低度数果酒,当着她的面一饮而尽,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而轻滚动。
温几栩面色不由得被烫了一下。
她和闻堰寒谈恋爱的事并未公开,怕被众人看出异样,做贼心虚般转过头,往自己的小木屋跑去。
周遭都有保镖巡逻,温几栩和另外一个短发女生邻栋而居,倒也不用担心木屋不够坚固,会出现什么安全问题。
简单地洗了澡后,温几栩正将头发用毛巾仔细地一点点擦干,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闻堰寒长身玉立站在门外,她从猫眼里确认没有旁人后,飞速将门打开,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拉了进来。
闻堰寒见她鬼鬼祟祟地留了个缝隙,探出头特工一样四处瞟,觉得好笑的同时,心情也不大愉悦,不免嘲弄道:“怕什么?”
温几栩没听出他语气里的酸意,实诚地说:“孤男寡女的,要是被人发现你来我房间,我们就解释不清了。”
闻堰寒笑了一声,气压有些低:“需要解释什么?我是你男朋友,不是偷情的对象。”
提议要来海岛,是为了给她惊喜,谁知她倒是玩得乐不思蜀,来这两天了,连消息都不给他发一条。
也只有成年那日,收到他送的高跟鞋和项链后,在微信上说太贵重了,想退回来。
也是,能指着太子枪口撞的人,能是什么善茬角色啊。温几栩倒也没觉得意外。
珠串摩挲发出的沉闷声响霎是好听,温几栩被吸引,抬眸看向声源。
闻堰寒的手垂在腿侧,略微前倾的姿态使得熨帖齐整的西裤往上绷着,手肘虚虚地撑在腿腹,筋络分明的手腕间戴着一串色泽细润的木质手串,黑色的绳结固定在顶部。
温几栩好奇的目光实在是太过显眼,闻堰寒则一言不发地望着她,问:“感兴趣?”
“你怎么会喜欢戴沉香这种……?”温几栩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
闻堰寒的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