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程子幕。”闻堰寒睨向这个素来沉默寡言、从不逾矩的队友,讽刺道:“该说你什么,卑微暗恋,守得云开见月明?还是骂你不知廉耻,我和她还没分手,就迫不及待插足我和她之间的感情?”
闻堰寒向来不是会给人留面子的人,用词也毫不顾忌,程子幕攥紧拳心,空气中火药味一触即发。
下一秒,闻堰寒将她打横抱起扔进了车内,车门滴答一声上了锁,而后一路贴着限速的峰值底部狂飙。
阴沉晦暝的天空宛将整个城市抵盖,死亡一般的冷寂让飞速而逝的鹤唳风声压抑地让人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的侧颜线条冷得像是镀了层寒霜。
直至夜幕降下,沿着高速早已远离了那座车水马龙的钢筋森林。
远光灯残留的影绰光晕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愈发肆冷,不断飙升的指针数值让温几栩心跳发慌,“闻堰寒,你到底要做什么?”
而后,车身骤停,因为惯性簇然前倾,他从容地扶了她一下,借着安全带的拖力,她才堪堪没有撞上。
温几栩被他拽着下了车,尚未适应黑暗环境,也不熟悉地形,她绊地踉跄几步,跌入了温暖而清冽的怀抱。
紧接着,他扣着她的下巴,发狠似地抵上她的唇瓣,长指抽开赛车服的裤声,利落地往下拽。
温几栩惊呼一声,在事态失控前,咬了他一口。
“闻堰寒,你疯了?!”
血腥味在彼此的唇边弥漫开,远处轮船的灯光点缀在浩瀚无边的海面,将他本就极具攻击性的俊颜衬得愈发凛冽。
“是。我疯了。”他笑了一声,“比你想象得还要疯,招惹我,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