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温沉如这几天的运气也很差,先是大学里的学生会宣传工作出了点纰漏,他作为副主席,只能考虑授人以渔,引导各分会部长处理舆论。

这两年温兆对他的培养也愈发严格,生产高纯硫酸钡那几家大厂的关系都全权交由他疏通。

连轴转了几天,好不容易磨到同关键人物的会议,车底盘被顶了一下,燃油表很快降到E。

附近是宜城尚未开发的地方,还保留着几十年前的风貌,摊贩店铺拥挤地凑着,灰尘的古朴味道迷漫,一身西服的他显得格格不入。

温沉如给好友的汽车保养店发了定位,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在无数个寂冷深夜,压着她索求无度,一次次将她抛上云端之际,为的就是诱哄她唤出这个称呼。

抵至深处,一遍遍地听着她用泛哑的嗓音将两个字辗转于唇齿之间,同她十指紧扣,仿若不知疲倦般吻去她眼尾落下的欢愉泪珠。

往日场景重叠,温几栩逐渐分不清重叠的旖旎片段。

“唔――”

耳垂被他斯文地含咬着,挑眉看向她,低磁的声音透过耳骨共鸣传递而来,“光是这样,可不够。”

耳垂是她的敏感点。

他怎么可以……

在他面前本就犹如蚍蜉撼树,又被他用牙齿抵磨着她软嫩的耳垂,只觉得浑身都像是刚从温泉里捞出来似的,再找不到另外的支力点,如共生的藤蔓般攀着他劲猛的腰腹,才能堪堪稳准身形。

略有些不稳的指尖滑动屏幕,点开微博编辑:[最爱你啦@Vincent]

邀功似地举起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垂眸睨向那一行文字时,温几栩终于夺得喘息的间隙。

高悬的心将要落地,又被他抬起下颚,吻了上来。

再度被他抛上云端前的最后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