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透视眼。”
委屈巴巴的话听起来倒更像是娇嗔。
“没事踩雪做什么?你是三岁小孩吗?”
温几栩接话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幼稚鬼。”
她的理论总是一套接一套的,又喜欢在各种事方面占上风,偶尔透露出的天真心性让闻堰寒当真有种宠孩子的错觉,紧锁的眉宇舒展开来,没好气道:“就该给栩栩配一把手铐,锁在我身上,时时刻刻地盯着。”昨夜他同她宿在东湖湾,过年期间,也并未留有厨师,因而只能亲自煎了两颗蛋和一点牛排,配着面包当作早餐。
直到8:06的闹钟再度响起,闻堰寒才将人从床上捞了起来。
温几栩眼睛半眯着一条缝,大小姐的起床气犯了,嘟囔了几句,也没听清她说的什么。
“不是说要回去给你父母拜年,栩栩,再晚就来不及化妆了。”
旧岁除却,温家年年都有拍大合影的传统,温几栩说新年就要打扮地漂亮精致,还特地嘱咐他,说她要敷面膜、擦水乳精华、上粉底,一系列复杂的过程,约莫一个小时。
听到这句话,温几栩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啊啊啊不行,要是去晚了就不好意思要红包了。”
她起身去拿挂在架子上的衣服,香肩半露,饱满的春光若隐若现,闻堰寒喉结轻滚,在她额间印下一个早安吻,便克制地移开视线。
到了温宅,温几栩把恭喜发财挂在嘴边,甜地发腻的嗓音逗地温母合不拢嘴,家里长辈挨个给了她红包。
温几栩又笑眯眯地喊了一声哥哥,温沉如给了她一叠红包。
岑然从包里摸出个图案精致的红包,光是看起来就很鼓,说:“早给你准备好了,前几年我不在国内,欠了的这回都补上。”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温几栩收获满满,将红包揣在羽绒服兜里,心情全都挂在了脸上。
狡黠的目光看向坐在红木椅上和长辈们游刃有余谈话的男人,周身散发着矜贵的气质,眉眼锋锐,同温宅这略显古板呆滞的装修风格竟也合衬。
“恭喜发财。”
一句话,让长辈们哑然失笑,温母道:“栩栩,哪有向丈夫要红包的。”
说起来,如今温家势头正盛,不少远近旁亲都过来攀关系,虽说大多以长辈自居,但在这场聚会中,除了温家自己人,还是有些畏惧于这位传闻中阴戾难测的掌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