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满意她没喝他盛的那碗。
温几栩愤愤都喝完了汤,雨露均沾地从距离自己最近的菜慢慢吃起来,闻堰寒则全程服务于她,将她不喜欢的配菜命人撤下,甚至连鲫鱼都耐心地挑去骨刺,再夹至她碗里,贴心的程度让过来送花的侍者都忍不住投以艳羡的目光。
他不需要她亲口说出爱这个词。
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艰难险阻,他自为一无所往地奔向她。
久别重逢的爱意在这个带着侵略性的吻中,迅速发酵,温几栩踮起脚,感受着握住她的大掌在脊背辗转游离,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回过来神来时,温几栩被他抱着进了屋,长腿轻踹开门,将她抵在门边,掌心来回摸索着她的腰间细肉,忍不住扣着她再度吻上去。
直到她再被吻地双脚发软,止不住地往下掉,要不是他环拖着她的腰,恐怕早就跌到了地毯上。
纤细如白玉般的天鹅颈仰着,被迫承受着他的掠夺,双睫轻颤,莹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地呼吸,呜咽着说别亲了。
闻堰寒才大发慈悲般放开她,漆黑的眸子紧锁着她,低声问:“湿了没?”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
抵在腿心的烫意愈发难以忽视,温几栩白皙的耳缘瞬间红透,嘴硬道:“没、没有。”
闻堰寒眼底微黯,一手虚浮着她的肩,好让她借力靠着,却并不在意她的口是心非,“那就是有。”
“和我接吻,并不是没有感觉。”闻堰寒极有耐心地引导她,“栩栩,知不知道分别的这些天,我有多想你?”
她仰头看向他,小鹿般清澈的眸子里漾开一点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