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地他乱了心神。
见他隐忍又冷淡,温几栩的眸中溢出点湿雾来,泫然欲泣的戏码信手拈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没反应,是不是对我腻了?呜呜呜……我不要你了,不要和你接吻,也不要和你做。”
闻堰寒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不让她再乱动,明知她是在演戏,胡搅蛮缠这一套早已领教过不少回,在听到那含着颤音的吟哼时,他还是不可抑制地心软了。
胯骨轻抬了些许,骤然的失重感让她唇边溢出一声婉转的轻吟。
凝在头顶的视线愈发幽深。
“感受到了吗?”闻堰寒说,“栩栩,下次污蔑我之前,是不是得认真点?”
小姑娘脸上涌过一阵羞赧,却拉着他的大掌摩挲,软声央求:“可不可以摸摸……隔着裤子――”
闻堰寒以为自己听错了,沉眸落向她。
脑子里还残留的一抹清明在告诉她,像他这么考究又有原则的人,必然不会同意她的要求。
可越是这样,她越想拉着他坠下神坛。
在她同他的婚宴上。
婚服的裙摆繁复,温几栩怕他抽回手,主动含咬住他的唇瓣,灵巧湿滑的舌尖勾着他。
她屈膝跪坐而起,拉着他一步步坠入欲望的深渊。
宛若鸩酒之上浮着一层精酿。
她像是深谙此道,正如同引诱他沉一般。
以至于粗粝的指腹抚上那层蕾丝花边的布料时,闻堰寒眉心紧皱,却再无退路。
任谁也想不到,这双合该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如今被她用来徜徉在欲海。
潮湿的雾气笼罩在冬夜中,经久未散。
*只不过在山脚入口处,就看到了那辆亮红色的法拉利。
不得不承认,太子财大气粗,审美高,技术好,不然也不会在短时间内,让‘睥睨’的名号这么响亮。
但是来赛车俱乐部,还带自己的车,也太傲了点吧。
温几栩故意鸣了两下喇叭,往前开了点,才看到降下的车窗外支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缝间夹着一根烟,更衬得这双手如白玉般。
的确有几分姿色。
温几栩胡乱想了一瞬,收回思绪。
驾驶位上的人慢条斯理地投来视线,凌厉的眉眼被缭绕的烟雾冲淡些许,他抬了抬眉梢,“怎么?”
好家伙。
连声音也这么好听?!
颜控、声控、手控本人温几栩放下了一秒的成见,清了清嗓,好让自己看起来有礼貌些,“闻哥,我不认识这里的路,你能带我上山吗?”
闻堰寒掐了烟,不多时便有侍者恭谨地用白砂石灰盘接过,训练有素地退下。
他这才掀眸看向她,“能跟上?”
温几栩心里不高兴了。
抿唇,桃花眸里透着一丝不服输的冷恹,反问:“怎么不能?”
美人之所以引人注目,自是无论什么表情都有着不同的韵味。
尤其是眼底燃烧着野心时,更像是傲立在寒风中的一株白山茶。
面对她的挑衅,闻堰寒目光不着痕迹地收回。
不等她反应过来,睥睨就如利箭般冲了出去,温几栩暗骂一声,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一红一蓝两道残影在盘山弯路上较量着,闻堰寒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往常不过三个弯道,便会将人远远甩在身后,队里也就只有程子幕能跟上他的节奏。
五个弯道过后,她仍紧贴其后,车头往旁侧偏,隐有想要超车之势。
难怪车队经理费了劲也要将人从宜城挖过来,的确不是花瓶。
闻堰寒的视线从后视镜里收回,脑中迅速判断计算完数据后